×黎雨×

目前赤安一隻線。

進擊│利艾🔼銀魂│土銀
青機│透松🔼排球│及影
鑽A│御澤🔼靈能│茂靈
-
嗨我是黎雨ヾ(*´∀`*)ノ
目前深陷名柯巨大沼澤!
進擊/排球/青機/銀魂/鑽A/靈能/我英
91DAYS/あんスタ/松(๑´ڡ`๑)

© ×黎雨×
Powered by LOFTER

【赤安】Found the Answer 19

※內有降谷講大量真心話情節,可能OOC注意
※終於有點秀零的感覺了(欸
※明天白色情人節快樂

        大約十五分鐘後,赤井披了條浴巾,裸著上身走出浴室。他以為他會看到醉的一塌糊塗的降谷霸佔整個床位的樣子,但他看到的只是另一瓶不知哪來的波本威士忌和一個酒鬼。
        「降谷,你真的喝太多了。」
        「是嗎。」不喝的話,該說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見對方沒有要停止的意思,赤井也不自討沒趣,只是拿起吹風機坐在床緣將頭髮吹乾。
       
        房間不算太大,畢竟原本就是間單人房。緊貼牆壁的床鋪也只有兩邊的床緣可坐,赤井卻硬是和正在把玩酒杯的降谷坐在同一個窄邊。
        飯店的吹風機有三種,吵、很吵、以及超級吵,不過以往讓人煩悶的噪音此時卻成了降谷的救星。明明都是使用飯店提供的沐浴乳和洗髮精,赤井的味道卻爭先恐後的竄入他的鼻腔。
        看著赤井粗魯的動作,一點也想像不出來是剛才幫自己吹頭髮那雙溫柔的手。為什麼呢?只有對待自己時才會展現出這麼多這麼多的樣貌……
        那一點一點累積的火苗終是成了燎原大火,將降谷的偽裝燒個精光。
       
        再吹久一點吧,這樣我的心跳聲就不會被你發現了。
       
        「降谷,」吹風機關閉的聲音讓人格外緊張,名字的主人硬是乾了杯中的威士忌。
        「關於剛才的問句,我想兩者皆具。」赤井看著一旁躲避視線的降谷,視線強烈的像是能燒出個洞。
       
        距離太近了。
        赤井認真的臉就在距離他不到十公分處,微溼的腳也有意無意的碰到他的小腿,這樣的距離讓他無法思考。
        『那時候你是緊張呢,還是心動了?』
        回想起剛才自己丟給赤井的問句,他的情緒更無法停止的洶湧了起來,這個男人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對自己放入了感情?降谷並不記得除了身體以外有什麼地方值得為他所愛。
       
        不過聽了這種婉轉的答案,除了驚訝以外,盤踞降谷心中的是滿坑滿谷的期待之情。他必須承認,雖然當時他們說難聽點就是炮友的關係,某些時刻,他會不小心放了點感情,幸好在那之後身為公安的自覺總會將他打醒,他才能不至於在情感的漩渦裡溺斃。
        畢竟一個警察和一個犯罪組織的成員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更不用說他們都是男性,這種難上加難且自己也無法摸透的情感他早就打定主意在離開組織時一併拋棄——
        但當他真的作回了他的降谷零,卻遇到了赤井秀一。
        一想到自己各種秘密都和這個男人共有,見一次總是得吵一次,說那是憎恨有點嚴重了,他對赤井比較像是鬧彆扭,理由大概是因為他又出現了所以自己沒辦法忘記以前的種種,這般令人哭笑不得的怪罪。
        也許只要他認真的要求赤井別再出現,時間久了他自然能忘記這段錯誤的迷戀,但是這趟任務就像幻燈片,現實的片段交錯著過去許多個瞬間,他很清楚,是時候面對他們之間不知從何命名的關係了。
       
        「如果我剛剛在酒吧的舉動讓你想起了不好的回憶,我道歉,所以你別再灌酒了。」等不到對方的回覆,赤井換了個話題繼續說著。
        「……我並沒有說是不好的回憶。」
        「降谷?」讀不出這句話背後真正的含義一般,赤井用疑惑的語氣喚了對方的名字,像在確認他清醒與否。
       
        寂靜無聲的室內將一切細微的聲響搜刮己有,玻璃杯和矮桌碰撞的輕響,以及降谷撥了撥自己瀏海並掀上半邊撐著頭的聲音都被捕捉。
        「你還有話要說對吧……這次,我先。」有很多話,想對赤井秀一說。
        「嗯,我聽著呢。」他將吹風機放在矮桌上,朝降谷的方向轉了四十五度,好以交談。
       
        「從你還是萊伊、我還是波本的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個我怎麼樣也無法忘記的人了。尤其……後來我們還一直做那種事。」
        「當時我也沒想到你後面是第一次,抱歉。」
        聽聞赤井調侃的回覆,降谷踹了對方一腳,接著深吸一口氣,繼續進行他不擅長的內心話交流。
        「也許是想到組織覆滅後和你就不會再見面了,所以也不怕和你是那種關係。」
        赤井抓了抓自己的後腦,靜靜的聽,表情有些吃味。
        「誰知道你也是臥底,還是我最討厭的FBI……」他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蘇格蘭的事在組織被殲滅之後我就已經看開了,對你的惡言相向,充其量只是我的遷怒。」即便如此,在說起蘇格蘭這個名字時,他還是多少會覺得難受。
        「但我不道歉,畢竟不那麼做……我就不知道怎麼和『赤井秀一』相處了。」降谷撐著頭的手壓翹了少許的髮絲,另一隻手則置於大腿上,顫抖不以。
        比起害怕,緊張的情緒更多。
       
        當然這一切也收進赤井的眼底,降谷用和緩的語調、不疾不徐的闡述著自己的內心,他明白眼前這個把逞強當日常的男人,看起來越是平靜、內心就越波濤。
        下一秒他會是什麼情緒呢?如果赤井知道跨出他們之間的那條界限會讓降谷這麼難受,也許他剛才就不會在酒吧做出從前的舉動、讓降谷回想起自己作為波本時的事情了吧。他可沒有辦法承受這個男人的眼淚,從在床上把波本逼哭的那次之後,他就篤定了自己寧可當出氣包承擔怒氣,也不要再看到那刺痛人心的淚水。
        所以啊,別哭,好嗎?
       
        「降、」
        「聽我說完啊!」帶著哽咽,他喊出聲。
        「……嗯。」
        「這兩天我想到了很多我們的事,我想,我可能在比我想像中更早的時候就在意起你了。」
        「你知道的吧,我並不是那麼討厭你這件事……」
        「我知道。我們都認識多久了,我當然知道。」
        降谷的心漏跳了一拍。幸好,幸好他沒有被自己無端的壞脾氣給趕走。
        就著撐著頭的姿勢,降谷的頭歪向左邊,朝右側的赤井望了過去。那是一雙翠綠而令人心安的眼,平和的表情加上些緊張的汗水,他知道,他們心裡的距離總算和實際的距離一樣靠近。
        但在心意相通前,有些話,他還是想說。或者說,他不得不問。
       
        「吶,波本是個出色的臥底嗎?」降谷難看的笑容映入赤井眼裡。
        「你是。」他堅定的回覆。
        「安室透是個好演員嗎?」
        「你是。」
        「降谷零是個優秀的警察嗎?」摻著不安,他開口詢問。像是要徵得誰的認可,他才能安心。
        「你是。」赤井望向那雙像孩子般無助的眼,滿是心疼。
        「但所有他認為重要的人,都會相繼離去。」
        語氣中沒有了前面的脆弱之感,降谷用陳述事實的口吻平淡而哀默的說著。他站起身,抬頭看了看昏黃的燈泡,停滯良久,大概是在阻止淚水從眼眶溢出。
        赤井並沒有說話。
        降谷稍長的瀏海蓋住了眼,讓赤井看不清對方的表情。明明是有訓練過的身板,如今在他眼裡看著卻有些單薄,而這樣的身體,究竟都承受了些什麼過於沉痛的回憶。
        明明只要伸手就能將他攬入懷裡,他卻無法打斷好不容易坦誠和他對話的降谷。
       
        「……喂,」降谷轉過了身,朝仍坐著赤井走了一步,眉頭皺起。他抓著赤井的肩,用力過頭讓手顫抖了起來,他用情緒交雜的湛藍雙眼盯著赤井,帶著警告意味任性的發言。
        「下一個不要是你啊?」
       
        可以再讓人心疼一點的。
        赤井很清楚彼此身上的傷痕從未完全癒合,也許用盡一生才能在各種際遇中看淡、使各自心中的疙瘩消弭,但如果可以,在尋找出口的路上,他想和降谷零一起。
        「當然。」他再次肯定的答覆。

        回想起自己的人生,降谷身邊的人總接連離去,有好幾次他都想著,要是離開的是自己有多好。畢竟他了無依靠,沒有親人沒有伴侶,死了大概也不會有什麼太大影響,但是後來,他也開始嘗到被需要的感覺,即便他一無所有,在黑暗中總有雙手會將他打撈,用行動告訴他:你不准死。
       
        三十幾年的人生,忙於工作使他也沒交過女朋友,當然年少輕狂時也曾被拉去風俗店逍遙過。而每次他看見情侶間甜蜜的舉動總會想,也許幸福只會降臨在值得的人身上,像他這種獨來獨往的人,大概沒什麼機會。
        但那化名為萊伊實則赤井秀一的男人出現了,攪亂了他的日子、佔據了他的心房,他便開始悄悄的期盼著,那樣的日子,有天也能降臨在自己身上。
       
        這個想法如今更加洶湧的在他心裡翻滾——因為赤井毫不猶豫的回答:
        『當然。』
        這個男人的眼裡總讓他看見希望。
       
        已經離開赤井肩上的手垂在身旁徒留冰冷,降谷緊握雙手,盡可能的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即使他的眼淚就快要滑落:
        「降谷零……真的有資格幸福嗎?」
       
        楚楚可憐的表情著實的在赤井的心上開了一槍,他害怕這樣消極的否定自己的降谷,赤井知道知道他在不安什麼,如同剛才他的自白、重視的人都會離他而去這般令人窒息的事實。
        但是啊,赤井秀一是不會輕易死去的,不是嗎?
       
        赤井拉過降谷的手,讓他與自己靠近,另一隻手置於降谷的後腦勺,霸道的對視。這樣的距離可藏不下什麼偽裝和不必要的不安,降谷零你可好好給我聽清楚了。

        「你的幸福,我來給。」
       
        隨著語句的結束,赤井圈住降谷,將他收入懷裡,他感覺的出對方的慌張和動搖。
        忽然被赤井擁抱讓降谷一下子緩不過來,太近了,這樣的距離近到無法再回頭。
        「等、赤井……」
        「我在。」
        「抱太緊了……放、放開……」聲音裡滿是顫抖。
        「別怕。」
        「不要對我那麼……」太溫柔的話,會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不會離開你的。」

        令人安心的誓言讓降谷的眼淚撲簌簌的滑落,那些從他生命中淡出的人們在腦海裡閃過,他再次祈禱,但願這個男人永遠都不會出現在自己必須悼念的名單裡。
       
        而放棄掙扎的此時他像是一隻被巴在人身上的大娃娃,只有安份這個選擇,他的頭被架在赤井的肩上,髮稍的香氣朝他撲來,原來,赤井的肩膀有這麼寬。
        想必他有件好奇已久的事吧,之前的日子裡,波本總不讓抱的原因。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不想讓他聽見自己的心跳罷了。

        但降谷現在才意識到,擁抱除了自己的心跳會泄漏之外,也能聽見對方的心跳。
       
        赤井搏動的心跳一下一下透過單薄的襯衫打上他的胸膛,他清楚的感受到對方也和自己一樣那麼的緊張,正因如此,對於自己躁動的心跳也就沒那麼不安了。
       
        「是不是……該換你說了?」降谷小聲的在赤井耳邊呢喃。
        「嗯。」赤井收緊了扣在降谷腰上的手。
        「那些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別再讓那些事絆住你。」他撫上降谷的背,繼續說道:
        「還有,別再逞強了,你已經夠好了。」
        「但或許……你喜歡的就是過去的那個波本呢?」
        「我愛的不是波本、也不是安室,我愛的是你——降谷零——所有的樣子。」赤井撫上降谷的後腦,讓他更加緊密的和自己貼近:
        「不過是未來還是過去的難關,我都想和你一起面對。」
       
        赤裸裸的告白讓降谷亂了序,他靠著的肩膀寬大卻微微顫抖著,他貼著的胸膛強壯卻心跳極快的起伏著,他所擁抱的男人,一起經歷了許多破事卻互相愛著。
       
        聽了對方的答案,降谷深刻的認為,他的幸福,只有赤井秀一能給予。
        擁抱是心和心距離最近的時刻,曾經他們的距離緊密而遙遠,因為他們誰也不懂誰,於是就算身體交合了很多次,他們的心還是一樣疏遠。
        但是現在,他再也不用害怕擁抱了,並且,時時刻刻都想和眼前這個男人分享心跳。
       
        「那麼……你的答案呢?」
        赤井的聲音從距離耳邊極近的地方傳來,喉嚨的震動和髮絲都弄得他發癢。降谷擦了擦頰上的淚痕,將自己推離赤井的懷抱,視線對上那雙翠綠而令人著迷的眼,深吸一口氣——
        「我也愛你,赤井秀一。」
       
       
TBC.

评论 ( 13 )
热度 ( 75 )
TOP